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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转载】重生之清君侧(苏哥哥重生)1

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忆(上)


“宣,梅长苏觐见。”传召声回荡在偌大的皇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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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微微抬头,眸子里星星点点的尖锐冷意瞬间变得平静而毫无波澜,双手隐在宽大衣袖里紧紧握拳,手中紧紧攥着的是昨天夜里,来自左江盟和琅琊阁安插皇宫中的眼线收集来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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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你放心,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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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身边的蒙挚察觉到梅长苏的的失神,低声喊到,“小殊?皇上传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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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一瞬间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是啊,觐见摄政王殿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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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门口到皇上的御书房这路程,梅长苏每一步脑海中都浮现出以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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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景琰还在的时候,总是回忆起小时候,自己还是林殊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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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连景琰也不在了,梅长苏没想到连陪景琰夺嫡,景琰成为太子那时的事,都成为梅长苏心中不能碰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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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间,就已经到了御书房门口,门口的侍卫拦住两人,说到,“蒙大统领,两位请稍做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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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一愣,问到,“陛下在是在召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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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回到,“是,陛下在召见户部沈大人,刑部蔡大人,左相薛大人,大将军列大人,尚书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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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那侍卫话音刚落,就从里面传来拍桌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道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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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难道各位在质疑先帝的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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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只是自我大梁开国以来,从未出现过摄政王这一说,先帝贤德,怎会不知摄政王制度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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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时彼一时,既然张大人认为不适合设置摄政王制度,如今新帝年幼,那日后朝中大事,谁开决断?张大人你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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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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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敢,此事以后就不要再提。违者,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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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都能感觉到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梅长苏沉思了一会,便问到蒙挚,“蒙大哥,里面的这种事经常出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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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叹息一声,道,“自从先帝病逝后,一直便是这样的,现如今这朝中大臣,大多都是先帝在位提拔的,也大多是忠志之士,感念先帝知遇之恩,如今,先帝突然病逝,朝中大臣也都对遗旨有质疑,不服庭生执政,都希望彻查先帝病逝一事,给众臣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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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御书房里停止了对话,房门被打开,各位大人都从御书房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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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战英最先看到梅长苏,几步走过来,惊讶道,“苏先生?是苏先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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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点头,“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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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是梅长苏,列战英脸上流露出悲凉之色,说到,“苏先生中终于回来了,看来苏先生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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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点头,“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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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战英只感觉胸口一酸,这位年轻英勇的将军竟然红了眼眶,“苏先生可知,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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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突然抬手打断他的话,低垂这着眼眸掩饰着情绪,说到,“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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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战英有些难过,说到,“我从十九岁起就开始跟着陛下了,若非放不下陛下留下来的着万里江山,不忍它落入他人之手,我真想辞了这官,再也不问官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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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劝道,“列将军万万不可作此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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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其他大人也走了过来,惊喜的喊到,“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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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人没见过梅长苏,便问到,“列将军,沈大人,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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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抬眼看了下他们,五人中,其中有两个人都是前都没见过的,梅长苏有些错愕的发现,问话的那人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岁身着红色朝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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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朝服的颜色和上面刺绣的图案,应该是当朝左相,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有有这么高的官位,不知这孩子到底是有什么能力能成为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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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战英看了一眼少年,给少年介绍到,“薛大人,这位是梅长苏苏先生,就是四年前和蒙大统领带兵击退大渝十万大军的苏先生,也是以前先帝身边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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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眼中的闪过一丝诧异,四年前琅琊榜首,江左梅郎,麒麟之才,得之可得天下的评价可是名震朝野,就是他凭借一己之力折掉当时权倾朝野的太子和誉王?就是辅佐靖王当上皇帝的梅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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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微点头,行礼恭敬道,“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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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回礼,“薛大人真是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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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浅浅的笑了一下,“哪里,都是先帝赏识,才有我实现抱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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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陛下传召。”门口的侍卫提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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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点头,便告别了几位大人,让蒙挚在门口等着,自己推门进入御书房。

御书房内,梅长苏见到了坐在书桌前的萧庭生和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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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生果然变了很多,已经不是四年前那副刚才掖幽庭里出来的瘦瘦弱弱营养不良的样子了,如今的庭生身子健康了很多,一身绛紫色华服举手投足间已有当年祁王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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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行礼,“草民梅长苏参加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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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软软糯糯的孩子见了梅长苏,从椅子上跳下来,小跑的梅长苏年前,奶声奶气的说到,“苏先生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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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梅长苏站起来后,庭生这才从座位上起来,对梅长苏行礼,“见过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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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突然笑了一下,“殿下不必多礼,如今殿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了,草民实在消受不起如此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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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生沉默了一会,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到,“苏先生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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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的孩子萧启辰似乎对梅长苏有与生俱来的好感,梅长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萧启辰也跟着梅长苏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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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粉粉嫩嫩的小孩子,梅长苏心中一软,眉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神色,也不在意什么君臣之礼,双手托住孩子的下腋,抱起孩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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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抬手抚过孩子的眉眼,低声温和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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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启辰。”说着,那孩子红着眼眶,小声的抽噎道,“林叔叔,我不想当什么皇上,我只想父皇快点他回来,林叔叔,你说父皇他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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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孩子委屈红着眼睛的样子,梅长苏眼前一阵模糊,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手轻轻的揪住心酸不已,难过的喘不过气,梅长苏忍住掉泪的冲动,“傻孩子,别胡说,你父皇只是睡觉了,这么多年了,他累了,你要记住你父皇对你的教导,这万里江山都是你父皇留给你,你父皇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可万万不可让在你父皇失望,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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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辰点头,大大的眼睛中眼泪流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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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这才暖暖的笑了笑,抬手帮萧启辰擦掉眼角的眼泪,问到,“启辰怎么知道要叫我林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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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辰吸了一下鼻子,小声的说到,“父皇以前经常告诉我,说如果以后遇到一个叫梅长苏或者苏哲的人,都要叫他林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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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萧启辰挣扎着从梅长苏腿上跳下来,红着眼睛对梅长苏说到,“林叔叔,父皇临终前交给我了一封信,说如果见到林叔叔就要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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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萧启辰看着庭生,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庭生眼中的诧异一闪即逝,随即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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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萧启辰便小跑着推开御书房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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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辰离开后,屋子里便只剩下庭生和梅长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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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庭生率先打破沉默,问到,“苏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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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淡淡的说到,“明人不说暗话,有些事情不用说,咱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我只问你,景琰他生前可曾有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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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果然什么都知道,庭生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回到,“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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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生前可曾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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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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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生前,可曾对你有任何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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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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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生前,可曾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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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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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曾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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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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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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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生沉静了一会,这才出声回到,“卿本无罪,奈何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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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总念着那时景禹哥哥的子嗣,总还抱着一丝期望,想着庭生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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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梅长苏心中那最后一丝期望都消失了,梅长苏缓缓的问到,“即是如此,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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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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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这才缓缓的闭上眼眸,既然没什么好解释,那就不要怪我不念你是景禹哥哥的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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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漆黑的眼眸里浮现出刺骨尖锐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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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门被打开,萧启辰小小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萧启辰来到梅长苏面前,把信封递给梅长苏,说到,“林叔叔,这是父皇让我交给你的,父皇说,如果简单林叔叔,就要交给他。”


生当复归来,死党长相依(下)


蒙挚在御书房外焦急的来回走动,小殊已经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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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御书房的门被打开,梅长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从里面缓缓的走出来,直到看到一直等在那里的蒙挚,梅长苏才轻轻的笑了一下,步伐不稳的向蒙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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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向用尽了所有力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蒙挚赶紧迎上去,扶住梅长苏,着急的问到,“怎么这副样子出来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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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摇头苦笑了一声,这轻轻的气若游丝的一笑,仿佛散尽他所有生命力,梅长苏抬手按住胸口一阵阵的抽痛,轻声问到,“蒙大哥,我问你,景琰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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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似乎没想到小殊会这么问,忡怔了许久,才回道,“是,先帝临终前,已经做好所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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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有太监过来,对蒙挚说道,“蒙大统领,陛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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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有些担心,小殊现在的状态明显非常不稳定,若没有人看着只怕是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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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大哥,你去吧,不用管我。”梅长苏轻轻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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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毕竟皇命不可违,蒙挚便对梅长苏说,“那你先等我一会,等下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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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梅长苏明显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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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梅长苏答应蒙挚这才离开。

静静的站在主宫殿前的石阶上,面前是九十九级高,雕有纹路的阶梯,梅长苏扶着旁边的扶手,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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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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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恍惚,梅长苏回头凝视着逐渐在视线中模糊了的长信官,脑中浮现的却是漆黑空旷的长信宫内,景琰独自一人坐在在孤灯下的书桌前执笔书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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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心口一阵剧烈的绞痛在胸腔中翻涌,钝钝的痛传到周身每一处角落,梅长突然苏扶住宫墙,双膝跪倒在地,一手按在胸口前,另一只扶在宫墙手紧紧的用力,丝毫不在意粗糙的墙壁磨破流出鲜血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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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梅长苏一面仰头低声笑着,却止不住留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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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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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了,也不知再此之前,我是否还能再见到你。

如果见不到,这一次不会再有侥幸,只怕你我二人便是天上人间,生死相隔,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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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了,梅长苏双眸无神的目光落在前方不知何处,艰难的扶着宫墙慢慢的站起来,步履蹒跚的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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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梅岭一战中,为了景禹哥哥,为了七万赤焰军,为了林氏一族,我削皮挫骨,改头换面从地狱中归来,我尚且能以梅长苏的身份归来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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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景琰……景琰,这一别不会再有任何可能,这一次真的就是阴阳相隔,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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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在没见到你的尸体之前,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心中总是带着一次侥幸,没有没可能,你就如同我十八年前一样还活着……和你不同,不管你怎么变,我都能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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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信了,景琰,在我看到你留的信的那一刻我信了……


【小殊,还记得以前么?我此生最欢乐的时光,都在十八年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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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景禹大哥温文尔雅,是名誉天下的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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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林殊鲜活张扬,是威名远著赤羽军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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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我严厉温和的兄长,兄长悉心教导;一个是我青梅竹马的兄弟,我们袍泽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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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记得,离开金陵前往东海前,景禹大哥对我叮嘱,景禹大哥说,等我从东海回来,便送我一件东西,作为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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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去东海前,我还答应了你,给你带鸽子蛋大的珍珠作为弹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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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可以一生如此,何曾有过担忧,却不曾想到一夜之间,曾经的一切皆灰飞烟灭,如过往云烟,我再也无法得知景禹大哥送我的贺礼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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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已到手,却再也无法送到你的手上,只恨当时不能共但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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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倘若你在的话,只怕是又要训斥我‘如果你也在,靖王府也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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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后日子里,我宁愿奔走各个战场,也不愿向父皇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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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有朝一日,若是我也妥协了,只怕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记得景禹大哥和林殊,也没人还记得祁王和赤焰军,我不愿你们从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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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殊……你可知道,我宁愿死在十八年前的那场浩劫里……也不愿一个人留在金陵这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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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梅长苏抬手捂住嘴,剧烈的咳喘着,忍住胸腔翻涌的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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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记得,信中的这一部分的字迹有被泪水打湿晕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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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你说的那些,我怎么会忘?那是每每支撑这我熬过削皮挫骨之痛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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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那些美好的回忆支撑,只怕我早已死在梅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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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些最美好回忆,我才能忍痛浴血回来,景琰……十八年前,我失去了过去,失去一切,只剩下你一人了,你是我在这世间作为林殊最后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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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因为你还在,所以我身上依然保留了林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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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走了,林殊也彻底死了。

【小殊,你改头换面回来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林殊,唯独我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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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多么可笑,明明有过那么多的提示了,明明已经那么明显了,可是我居然没认出来了,不配做你的好兄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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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就为我筹谋,身体不好,还要熬心费力助我夺嫡,替祁王和赤焰军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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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不怪你,你终究是没有变,变得是我,是我执意隐瞒,是我已然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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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让当初得林殊永远活在你心里,而不是这个满腹计谋,不择手段的梅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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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背负着数万冤魂,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梅长苏已经不是当年的林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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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了你是真实身份,我以为林殊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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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和蒙挚领兵踏上漫漫征途时,当时我站在金陵城上,放眼城下十万将士浩浩荡荡,你一身银衣薄甲,目送你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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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殊,你失约了,烽火狼烟后,蒙挚回来了,你却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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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告诉我,你战死沙场,可是我不信,所以,在东宫我摘抄在沙场战亡者的名字时,我都会跳过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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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认不清现实也罢,说我自欺欺人也罢,小殊……说你死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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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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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看到这繁花似锦的万里江山,我便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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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耗尽心血替我争取到的天下,我要好好守护万里江山,万万不能让你失望。】

“景琰……”轻轻的凄声念了一句萧景琰的名字,梅长苏喉中一阵腥甜,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血液染红了他的口齿,梅长苏低声笑着流泪道,“景琰……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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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你天性不喜权谋争斗的,却还要拖你下水,让你参与夺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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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束缚了你,明知你重情重义,却还是用我的性命将你束缚在高墙宫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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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我呕心沥血帮你换来的不是万人敬仰的至尊地位,而是永远无法排解的孤独,是独独属于王者的孤独,无法摆脱,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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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我可以帮你抵挡所有的污浊和阴暗,可是却无法帮你分担一丝一毫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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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甚至可以看的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偌大孤寂的宫殿中只燃着几只昏暗的烛光,景琰就这样一个人独孤的坐在烛光下看折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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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你孤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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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景琰……你选了这条路,做好了一切准备,以此来摆脱着至死方休的孤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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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庭生这孩子越来越有景禹大哥的风骨,性子也越来越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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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子不多了,除了放不下启辰和这万里江山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庭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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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不是不知道庭生私底下的动作,只是这孩子终究是景禹大哥唯一的子嗣,可怜他从小无法父母膝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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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殊,我不怪庭生……庭生想要这江山,我便给他,这江山本来就还是景禹大哥的,现在只不过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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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朝中大臣皆是忠志之士,若是我突然病逝,庭生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大臣必然会对庭生群起而攻之,届时朝局动荡,只恐外敌趁虚而入,又是战火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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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这之前,我以事先交代好了蒙挚,列战英,沈追,蔡荃等人,我已为庭生铺好了路,剩下的,就看庭生自己的了,毕竟庭生曾经师承于你,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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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你什么性子,什么脾气我是知道的,如果你什么时候回来了,知道我突然病逝,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以你的谋略,庭生必然不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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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你们林家世代忠良,我也不愿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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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我也很少求你办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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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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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不要为难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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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得如此啰嗦,明明不想说这些的,只怕,现在在信里不说,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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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殊,不要嫌弃我啰嗦……这次唯一的遗憾便是……临死前……最终还是没有见到你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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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好想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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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来生,我再也不想出生在帝王家,小殊,你也不要在伴君侧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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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记得答应我的,不要为难庭生……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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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琰·绝笔】


梅长苏终于一步一步又到了宫门口,看到了等在宫门口飞流和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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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流和蔺晨飞奔过来,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梅长苏嘴角勾起一个悲凉的笑容,眼中确实心灰意冷的绝望,梅长苏凄声说到,“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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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梅长苏便倒在地上,闭上双眸前,梅长苏似乎回到了以前,景禹大哥和景琰站在自己眼前,向自己伸出来了手,“景禹大哥,景琰,你们终于来了,这些年,我像是活在地狱中一样,我真的很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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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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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我答应你,不为难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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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临四年十一月,琅琊榜首,江左梅郎梅长苏病逝于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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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两章合一起了,有点长~ps:文中【。。。】部分是景琰信的内容

作者有话说:

前面有些地方不明不白,我写不清楚,在这里解释一下吧,
我的构思景琰一开始并不是庭生害得,是景琰再一次微服出访的过程中,遇到了来自苗疆的反贼,被苗疆的反贼种了名为‘噬心蛊’的蛊毒,这种蛊毒有潜伏期,所有景琰才会来朝堂上突然晕倒,苗疆邪术无药可解,必死无疑。
庭生师承梅长苏,也是计谋无双,庭生知道如果讲这件事公布出来,其一引发苗疆和大梁的战争,其二引起朝堂恐慌,其三,景琰死后,萧启辰继承皇位,庭生名不正言不顺,和平状态下不能辅助启辰继承皇位。
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庭生是为了皇位迫害景琰,包括景琰,得到蒙挚等将军的兵权,武力强制成为摄政王,群臣不得不服。
因为景琰本来就必死无疑,所以,庭生杀了皇太后,给景琰下毒。
加上庭生洞察人心,他非常了解景琰,所以他赌景琰一定对他心软,一面有兵权武力成为摄政王,一面又有景琰铺路,双重保险。
所以,即使梅长苏也没有差到庭生的真是目的,梅长苏也以为,庭生真的为了皇位弑君。

景琰最终还是如庭生所料,放不下庭生,遇到第二个梅长苏,所以景琰也不知道庭生的真正的目的。

庭生说,“对敌人心软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因为心软,所以临死前,怕朝中大臣将军逼庭生下位,给庭生铺好了所有的路。
所以,因为知道苏哥哥执着,所以留下亲笔信,要苏哥哥不要为难庭生,其实也是怕苏哥哥为难。
如果苏哥哥真的对了对付庭生而导致朝中震荡,必然违背林家世代忠良的信义。

就如苏哥哥所说,景琰是梅长苏作为林殊得最后一丝联系,所以景琰就是苏哥哥的执念。
景琰死了,苏哥哥活着的唯一执念就是为景琰报仇,

只是景琰的一封信,让苏哥哥最后的执念的消失了,
在景琰病逝的悲伤,不该把景琰拉下水的悔恨,对过去的追忆等等,所有的情绪压倒了苏哥哥心中防线,

苏哥哥最终心灰意冷,毫无生念,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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